标题:口业之过(3) 内容: 口业之过(3)作者:妙祥法师尔时世尊,而说颂曰:瞻博迦华虽萎悴 而尚胜彼诸余华 破戒罪行诸苾刍 犹胜一切外道众 所以,佛说偈曰:瞻博迦华虽萎悴,而尚胜彼诸余华,瞻博迦可能是一种诨名,虽然已经萎悴了,就是说这个花已经蔫了,已经不新鲜了,落空了它最兴旺的时期,而逐渐地萎缩了。 然则假如和其它的花来比,其它的花即使再怎么新鲜,照样瞻博迦花为胜。 比如和草比,草永远是草,瞻博迦花永远胜于它。 咱们都明白这事理,那花和草不一样,对纰谬? 或是那个野花、小花和牡丹花比,你没法比。 因为这牡丹它是花中之王。 就是它坏了,它也是花中之王,它的名在那块,它有那个形象,远胜于草。 所以,佛就讲了,削发的比丘,有个别人虽然破戒了,但他还叫比丘啊! 他从佛的王族里出来的,远胜于你这些凡夫,就是平民庶民(编者注:指还没有削发受戒的人)。 破戒罪行诸苾刍,犹胜一切外道众,这些比丘虽然他破戒了,或者行了一些罪行,但犹胜于一切外道众。 外道和那个比丘他没法比,第一个,比丘的形象,就已经超越了他不知若干万倍。 就像你削发和没削发人一样。 有的说我没削发能若何修行,然则你要知道,削发一天一夜二十劫不堕恶道。 你在家再怎么修行,没法和削发功德比拟。 何况削发之后,这个僧相已经成立,它必定种下了无量的善根。 这个善根,是个究竟的善根哪! 它不是通俗的善根。 外道离这种善根不知远了若干万倍! 他连知道都不知道。 他不知道什么叫僧啊、佛啊、法啊,连知道都不知道。 他在世间混呢。 你说他能比吗? 就像我们没学佛之前,我们和僧根本就不靠边,什么叫僧,根本就不知道,你怎么能成佛? 佛法连半句你也闻不到啊! 所以虽然他破戒了,但他终归是能削发,别的确实闻过佛法。 而本身带的那个僧相又是佛法的一部分。 虽有各种的过失和恶习,但终归胜于那些没有学佛的,那些外道啊! 这个我深有体会,你我都有体会。 你看他(破戒比丘)说一句话,能说到佛法哪句话上。 我们假如没学佛,那没法和僧人比,僧人最次的那个就甚至那个居士,我们都没法比。 人家能知道有佛,我们没学佛前连佛都不知道。 所以说犹胜一切外道众,这个事理人人要知道。 佛告尊者优波离言:我终不许外道、俗人举苾刍罪。 我尚不许诸苾刍僧不依于法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,何况驱摈? 佛不允许说这个僧人罪。 率尔呵举,就是呵斥的意思,举是指摘、揭露的意思。 驱摈就是撵走啊、赶走啊。 当知有十不法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,便获大罪,诸有智者,皆不应受。 何等为十? 率尔,即轻率、随便的意思。 佛讲了,不允许率尔去呵斥,就是责备,或揭露破戒的苾刍。 说你这个僧人若何若何,你太不像话了,你怎么这样的话,那都不可啊。 不允许僧人和僧人之间说这些话,也不允许在白衣(在家人)面前说这些话。 有的人在白衣面前,就说你看看,师父,你看他(某个僧人)这太不像话了。 完了,在居士面前不能讲这话,僧人的一切过失不能讲。 我们有时刻不加小心,有时刻平生气了,你看他这个做得也纰谬呀,若何若何的。 那切切不能去讲。 因为本来挺小的工作,假如你这一讲,就变成大工作了。 首先要保护住别人的那个善根,有善根才能离开苦海。 那点小过失,他今天有了,明天就改掉了。 人能一样吗? 是不是? 他不一样啊。 就像那个污染的器械,如这个衣服被墨水所污染了,你用各类的洗涤剂,洗洗能洗掉,这没问题。 假如你说了比丘的罪恶,会达到什么程度呢? 就等于把这件衣服烧个大窟窿,你用什么办法也补不上。 你用水洗能洗成原样吗,你怎么去补啊? 它已经烧了,就毁掉了。 你说过失等于毁掉这个衣服一样。 你不能因为小的问题来破大的! 他有一个小过失,比如说有人,就犯了骂一句人的过失,你就将他枪毙了? 骂人是纰谬,但在你量罪轻重的时刻是不一样的。 那个骂人的过失,只是责备他一句就完事了,说一说他,改了就完事了。 他骂一句,就给他枪毙了,不能那样啊。 这也是一样,你不能因为僧人有点小过失,你就进行宣扬,破了所有的善根。 他的过失小,你一旦说了,你犯的比他的罪犯得还大,得不偿失的事! 你说我说时是好心,好心只能说是所犯罪重和轻的问题。 所以说这个僧相不能破,这个是最主要的。 有过失呢,都可以改。 今天他犯了,明天他可能就改了,又成为一个好僧人,成为一个清净的僧人,他是可以懊悔的。 但你要把别人善根破掉了,那就毁了,别人是以不信佛了,那才是生生世世的工作,可不能因小失大。 佛讲:何等为十? 一者不和僧众于国王前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。 不和就是不得、不应该的意思。 不能在国王前,这个是引导啊、国王或大官来了。 正好我们是僧人在一路,得了,我就说:某甲啊,你怎么这么样的? 就有意要说给国王听,或是在国王面前来呵斥某甲,这不可。 因为什么? 就像自己家的工作,他是你的脸,你把脸给打破了,你怎么就获得光彩啊? 那国王假如对佛法没有正信的话,听到就会怎么样呢? 国王就会生气了,这削发人,这里边这么不干净啊。 他不说某甲不干净,而会说全部僧人里边还有不干净的话,会对僧人起反感,不护持僧人。 这不护持一个僧人可以,不护持十个也行,他连全部佛法也不护持了。 甚至采取了各类的手段,定了一些不合理的轨制,对削发人进行制裁。 由此而制裁所有的削发人,所有的削发人都受到限制,佛法还从哪弘扬呢? 而且会使很多人落空善根,再也没有接收佛法的机会了。 你说过失多大? 所以说,家丑不能传扬。 别的,特别在国王面前更不应该讲,一定保持僧人的好,一问:僧人怎么样? 好! 因为是自己家的一点事,是不是? 不能说出去。 假如说了,国王一旦落空信心。 他有权力呀,他要下一个缺点的决定,就坏了。 假如一旦说错了话,会使全部佛教受到重大的损失。 所以说我们不应该在国王面前举比丘罪。 二者不和僧众于梵志众前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。 不能在梵志众前,就是于修外道的面前。 这些修梵志的,就是外道众的意思。 就是像道教啦或是什么教啦,不能在他们面前说僧人的过失,或是呵斥都弗成以。 你一说,他那些人就瞧不起佛法。 他本来应该放下屠刀的,因为你呵举某个僧人,他就认为僧众不清净,落空了放下屠刀的机会,会产生邪念,这不应该。 三者不和僧众于宰官众前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。 也不允许在宰相,还有县官,包括那一些有权位的世间官人前,不能讲僧人过失。 现在就成为一个大倒置,有个别管宗教的人,才不管你那个呢。 看到削发人有不足的地方,他是真说啊,真管你,什么话都敢讲。 所以这都是大病啊! 假如我们僧人在这个上,再给加个杠:对,管得好! 他这人呢,太不像话了,你把他制裁才行呢! 坏了,就算对他进行制裁了,实际上,他反过来也会对你进行制裁。 而且,今后他对所有的僧人都要制裁,那时刻佛法就要毁掉了。 在他面前也不能讲。 四者不和僧众于诸长者、居士众前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。 也不能在长者,就是有德的人才。 就所谓的世间人,比如在这一族,这小我是最高的,有德性的,家庭情况比较好的,这个叫长者。 在长者面前,或是居士众前,也不能说。 我们有时刻,老犯这缺点。 居士在道场住着,在居士面前,有时刻不管这些,就说了:你怎么回事儿? 某甲沙弥,你这样子的? 这不能讲,这讲了都不可啊,在居士面前绝对不能讲。 或是跟居士在一路干活的时刻,绝对弗成以呵斥僧人的过失。 别的,还得留意什么呢,依教奉行。 在居士面前,比如师父或是别人安排活的时刻,你可切切小心,别引起抵触。 你比如师兄弟之间,可能是某沙弥告诉亲某了,说:你,亲某,去把那个墙上的洞好好砸一砸。 亲某不能说:我不去。 就算亲某假如说:我还有其余事。 你不能再说:你看你这小我,我告诉你干点活,你什么都不干。 这种话,两人都不能讲。 他不能顶嘴,你也不能去再把这个工作扩大了,这个事就得忍耐下去。 这某沙弥我得说你了,上回砸墙上的洞,(你坐那,没事,我是举例子说)砸洞的时刻,我说:你这怎么我是怎么说来着,我告诉你这个洞若何的砸法。 然后我走了,你就在那说:师父还叫我这么砸呀,你看这我能砸得动么? 吵吵几句,那林工就以前了,林工说:那我来砸! 那林工虽然是去砸了,似乎替你解忧,实际上,他想保护师父这句话。 但同时这里都有过失,埋怨的话叫白衣听了不可啊! 我都没敢跟你顶嘴。 因为这个情况不允许我再说我找你清算计帐,我说:你干吗,师父措辞,你还敢这么样的? 我都没敢找你,我都扭头就得走,这就赶紧回避了,不能造成抵触。 后来林工去了,我告诉亲某,我说:你上去,你把林工替下来。 是告诉你了? 照样告诉他了? 上去把林工赶紧替下来,得这么处理。 你这一句话给我吓坏了。 你看我有权力吧,然则我也不能在这时说你们。 你们也不应该在居士面前,就是不论这个我安排得对错,或是师兄弟安排得对错,都不能顶。 你顶,到时刻造成的这个印象不好,会说咱们僧众不和合。 我给你说,干活事小,咱僧众和合的那个僧相事大。 所以这小我人要留意,咱们最轻易犯的缺点,就在这。 因为居士中,有很多他要削发的,他是我们的后备力量。 假如你说多了,看缺点看多了,他不削发了。 就像王工似的,一天没事儿就尽看僧人的过失,看来看去把自己看没了。 本来我最同情他,一个是年纪大,别的他有点技巧,这倒是小事,关键是年纪大也没啥去处。 让他住在这里,也能有口吃的,至少可以护持三宝。 然则,嘴不好,老说僧人过失。 最后说来说去,就把自己说跑了。 就算我不挑你,自个就不可了,龙天护法就不护持了。 所以说,有很多工资什么退道了? 就是因为赓续地说僧人的过失,居士说僧人的过失,僧人自己说僧人的过失,这样退道的。 很多发心的居士本来很好,来了今后,说:师父你看那个怎么办? 处处都就教你。 等你与居士两人处的时间长了,熟了,就不加小心,不加防备了,你和僧人之间措辞也不分场合地点了,居士在旁边时,就说:你看看,这个亲某他也不听话呀,他老模模糊糊,怎么回事呢? 本来可发心,现在怎么这样呢? 这话不能讲啊! 你俩措辞是这么说了,认为没什么。 然则旁边的人听见心想:啊,僧人也这样。 我本来寻思,那个僧人形象不知道是多么光荣啊,我将来还要削发。 原来你们这个僧团也不清净啊,得了,我走吧! 就退道了。 这里不削发上哪去呢? 照样在家当居士好。 现在为什么很多的居士不上寺院? 就因为有人赞成在家当居士好,不赞成僧人,而说僧众的过失过多。 所以就造成这种现象,使居士失掉了信心。 别的我们僧人之间又不加小心,不知道损失掉僧相的害处,不知道僧相的利益。 僧相一旦损失了,这个害处那是无量无边,那是叫人腐化地狱。 就像一个大法船似的,人家本来要乘这个船,可以渡过苦海。 你硬在旁边拦着,说:不可啊! 这船走一半,船就得漏,你看那块坏了,那块掉漆了。 你走到半道上老是去诅咒。 正好大船走了,这小我只好乘一个其余小帆船,大风一来了,可能这人就掉到海里淹死了。 因为他的小帆船过不了苦海。 只有这个大船能救他,然则你又给拦住了,不许他登这大船,你说你不是害人吗,是不是? 你有意也好,无意也好,毕竟是害人。 所以你不能那样,不能拦着人家不让登大船。 本来他就够危险的,在苦海里挣扎着。 好不轻易知道有三宝,我们应该去教他恭敬三宝,将来好削发修道。 本来是鼓舞信心的,因为我们自己蒙昧,不知道这个厉害,因为说僧众的过失,而令人最后失掉信心。 这等于把他这小我又推进大海里,推到死活苦海里。 这就是见死不救了。 五者女人众前,率尔呵举破戒苾刍。 也不能在女人众前说僧人的过失。 这个女人,有两种女人,有一种信佛的女人,恭敬僧人的女人;一种还没有信佛的女人。 假如她恭敬僧人,你却在她面前说僧众的过失,她会失掉信心。 因为女人成佛必须得转男身,是以女人必须得恭敬须眉,最后才能成佛的。 一旦她落空了对须眉、男身这种好相的恭敬,而落空信心,会使她腐化,永远不能离开女身。 别的,女人轻易嘲笑别人。 有一种女人,就是阴郁嘲笑。 假如你如果说了这个僧人的过失,她心中暗暗嘲笑,一旦嘲笑,坏她自己的法身,坏她自己的心。 而且女人再一个就是两舌的多,她会辗转地唠嗑,和其余女人唠嗑,哎呀,那天怎么怎么的了。 那长舌总去讲,说三道四的。 本来是不大点事,她给夸张得那么大。 最后弄得满天风雨。 别的女人好嫉妒,有很重的嫉妒心。 你说某人了,她就会起一定的设法主意,在里面就挑拨长短了,你看谁又说你了,你可得加点小心啊! 她去告诉那小我,那小我今后就对你起了嗔恨心。 本来没有啥事,都是一时的气话,或是一时的小问题,最后因为女人的辗转,使很多人落空懂得脱的机会,造无边的口业。 别的有个其余女人,也会有空可钻。 她那个眼睛啊,像毒蛇似的,像针似的,看谁有过失。 咱这个僧团就像金城汤池似的,她就像什么呢? 就像是小虫子,就是到处找窟窿去,找你里面的破绽。 她要把你给吃了,要把你给拉下水。 假如你这里有一个破绽露出来了,她就心中暗喜,噢,可算在这清净之中找出一点不足了。 这一是知足她的心愿,别的她要下手,从僧众下手。 比如说,你说一小我不好,她就可能知道这小我有点什么弱点了。 妥了,她就开始做这小我的工作了。 大展其能,就是来引诱这些汉子,最后达到她那种拙劣的目的,最后叫你在僧团里全部地坏下去。 你说多厉害啊! 那女人可了不得! 所以她见缝就钻! 切切不要说僧众过失,要远离女人! 特别不要在女人面前讲,无论她信佛不信佛,都不能讲。 假如你不在女人面前讲,她对僧人有一个这种真正清净相,她将来会获得解脱。 就算有了过失,你不讲,她也会获得了一定的正见。 因为啥呢? 她不知道你有过失,她对你还恭敬,恭敬今后,实际上照样成就她。 来源:溯源佛教网站 发布时间:2023-07-03 11:05:06 来源:生食主义 链接:https://www.shengshizhuyi.com/article/4603.html